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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續續感覺到秦準白在一直說話,深處舌尖溫熱地觸碰她的耳垂,含在雙唇間輕啜,酥麻觸感傳遍全身,蘇妙妙再也抵抗不了,原本阻止的手改為擁抱,用力抱著有力的他,秦準白感覺到身下幾乎要軟成一灘水的蘇妙妙,他雙手捧著她,把她捧在自己面前,兩人四目相對,讓她不能逃避,看著他們是怎麽親密接觸,只有他能這麽做。

秦準白是這方面的好手,蘇妙妙迷蒙中想,他女朋友肯定不止四個,這麽想著就問出來,秦準白說,“只有一個。”蘇妙妙突然睜開眼睛問,“你虛報數據!”他上次說四個而且有上漲趨勢。

聽到她的話秦準白輕哼一聲,把所有情緒都集中在身下讓蘇妙妙感覺到他的不滿,“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非你不可。”蘇妙妙張開要說什麽,秦準白就快速親吻住她的嘴巴,伸進她口腔內追逐她的香舌戲弄,相濡以沫。別說,什麽都別說,只要你在我身邊,或者只要你在身下,其他的就都不重要。

蘇妙妙睜著眼睛看著閉著眼睛眉毛輕擰的秦準白,不知是因為欲|望還是內心,蘇妙妙竟然覺得他是痛苦的還有些掙紮,突然伸手用力抱住他的後背,讓兩個人接觸的更近,揚起頭輕咬他的下巴,看著秦準白上下滾動的喉結。她的動作鼓勵了秦準白,輕吼著每次都是遞進最深抽出最淺,快感如同過山車一樣襲擊大腦,蘇妙妙只能看著眼前煙花盛開,只能抱著他才不會被快感擊碎,顫抖釋放灼熱。

“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蘇妙妙輕聲問他。

秦準白說,“哪句?我剛才說的話多了。”暧昧地在她耳邊輕笑,蘇妙妙推他一把,“你說愛我的那句。”

“你覺得呢?”

“你先說說愛我什麽,我才能辨別真偽。”

秦準白從她身上滾下來,躺在一邊,“如果我知道是愛上你哪一點,我可能就改掉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愛上你哪裏。”或者是她最初向他表白的方式,或者是她根本就看不上他,或者是她說分手就分手時候的堅決,具體是什麽他也說不清楚,在他發現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叫蘇妙妙的女人讓他放不下,但是那時候是他的時機,他必須把握,所以在那個關口沒有得到答案就出國。

“那也可能不是愛,只是不甘,你不甘心最初表白的是我,不甘心提出來分手的是我,也許只是你心裏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如果主動的是你,可能你就不會記得我是誰。”如果是愛,為什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理由,也許用不平衡來解釋更合適。

“不是不甘只是舍不得,剛出國時候每每堅持不下去我就想著回頭想著回國,但是回國能怎麽樣,可能是我太了解你,可能是我太了解我自己,可能覺得距離是給我們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我沒想到這個過程是八年,如果沒再遇到你,或者再有幾年我可能就忘記了,忘記有個人不當我是回事兒。”如果八年前的秦準白沒有出國,他也許只是糾纏,糾纏到兩個人都心神疲憊。秦準白停頓很久之後看著她問,“你真的那麽愛他?”

蘇妙妙吃驚看著他,秦準白苦笑一聲,“你在吃驚我為什麽知道是嗎,蘇妙妙,我們認識將近九年,你叫我的名字從來都是連名帶姓,想讓你主動表示更是難上加難,要麽是你真的鐵石心腸,要麽是……有個人已經早就站在你心裏,你騰不出來位置。”說著嘆息一聲,“既然你忘不掉他又為什麽來招惹我,蘇妙妙,有時候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招惹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半途而廢。”

蘇妙妙反問自己,是啊,她自己的事情為什麽還要招惹秦準白,把他拖下水。她想過既然已經把他拖下水就一起在水底沈著,但是那個檢查報告就像一道晴天霹靂,她配不上秦準白,她更不敢對秦準白說,說了怕被他鄙視被他嫌棄,更怕的是他會冷面孔說只願沒認識她,就算他什麽都不說,兩個人心裏會一直存在那件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漸漸成死結。那時候的蘇妙妙很膽小,她怯懦,所以在這些可能發生之前她就親手斷掉和秦準白的未來,就算以後他知道那些事情,他或許只會慶幸一嘆:還好沒和那個女人有什麽結果。

那天同學聚會李健飛的話她還清晰記得,他說“對不起”說讓她原諒方靜,並且說如果她願意提起就告訴她八年前的真相,蘇妙妙搖搖頭,“我現在什麽都不想知道了。”看到秦準白的車她就急匆匆跑過來,仿佛她慢一秒李健飛就會跑過來對秦準白說,“你知道蘇妙妙分手的理由嗎,我知道。”

第二天天空終於放晴,蘇妙妙和秦準白經過昨晚也恢覆邦交,是誰說床上是最快解決男女問題的方式,蘇妙妙以前不明白,但是經過昨晚再看看秦準白的臉色,她知道太正確了,果然食色性也,無論男女,只有身體舒暢才能滿心歡愉。

20 ...

給楊之蓉和蘇平雲帶了小禮物可把兩位長輩樂壞了,忙著給他們找吃的,楊之蓉多此一舉問秦準白,“妙妙沒出什麽幺蛾子折騰你吧?”蘇妙妙狠狠掐著饅頭威脅地看著秦準白,秦準白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沒有,她很好。”

接下來幾天蘇妙妙和秦準白好像都突然變得忙碌起來,每天秦準白起床的時候蘇妙妙已經去上班,她進臥室的時候秦準白還在書房,蘇妙妙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偶爾問他一兩句都被秦準白轉移話題,有次看新聞蘇妙妙看的心驚膽戰問身邊的秦準白,“你不會是這其中的一份子吧?”新聞中說的是地下組織,專門做走私犯法事情。

秦準白揉揉她腦袋說,“你要相信你老公是合法公民,賺的絕對是血汗錢。”

很快蘇妙妙也沒力氣關心秦準白每天都在家折騰什麽,她被最近的工作項目折騰的厲害,李虹是去年的應屆畢業生,是在學校招聘會上被蘇妙妙招進公司的,從進公司就一直跟著蘇妙妙,最初蘇妙妙也認為這姑娘心靈手巧,難得沒有眼高手低的毛病,認真踏實什麽事情都做到精細,蘇妙妙平時也格外照顧她,誰不是從畢業時候的菜鳥走過來的,對這些社會新人總會有些愛護,但是蘇妙妙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個最初說話還柔柔弱弱叫她主管的小女孩開始叫她妙妙姐。上班的氣氛本來就已經足夠壓抑,蘇妙妙對她叫自己姐姐也無異議,只當是小女孩的示好。

但是後來她就發現有些異常,李虹有些事情會越過蘇妙妙直接找上司,這些對蘇妙妙來說本沒什麽問題,她畢竟是靠自己的能力坐到這個位置的,如果有天有其他人能力超過她,把她拖下來這也是社會法則。蘇妙妙聽幾位下屬八卦說李虹和姚總幾次共同出入私人場合,不斷深討李虹和姚總的關系,蘇妙妙記得姚總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妻子在懷孕期。每個人想著升職這是正常的上進心,但是不能踩著尊嚴自尊為基礎。

蘇妙妙找過李虹裝作無意對她說過,她本是好意,但是幾天之後姚總就單獨找蘇妙妙,理由是蘇妙妙過於嚴格不利於團隊合作,要蘇妙妙自我反省,蘇妙妙已經知道這只是姚總的暗示,她也不是多事之人只好攤攤手表示不再理會。

這次蜜月歸來之後,李虹對蘇妙妙的態度比之前更親昵,每次說話都拉著她的手臂輕搖,問她什麽時候要孩子,蘇妙妙說,“現在剛結婚,生孩子的事情還沒想。”李虹在她對面坐下語重心長說,“妙妙姐,你也不小了,已經二十八,馬上就二十九,生孩子還是要及早,不然身材會恢覆不回來的。”蘇妙妙心裏吧嗒一聲,這姑娘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是說她年齡大了趕快讓位置,還不快生孩子照顧家庭嗎。

“什麽事情都要順氣之然,按部就班,欲速則不達不可取。”李虹裝作聽不懂,要蘇妙妙給她講蜜月的事情。

晚上十一點多蘇妙妙還在電腦前,秦準白走過去站在她身後善意提醒她今天是周五,蘇妙妙拍拍額頭,“我都忙糊塗了,你先睡吧,先記賬,下次還你。”

秦準白探頭看她在做什麽,“接下來是雙休,用得著這麽用功嗎?”蘇妙妙推開他擋著屏幕的腦袋,有些苦惱,“我再不努力就被後輩取而代之了,乖哈,別打擾我,如果我失業了,是要吃你的,多不劃算,所以還是讓我吃別人的吧。”

“當家庭主婦也不錯,有個成功的老公再有個可愛的孩子不是一樣自豪。”

蘇妙妙輕呲他,“別,這麽崇高的理想我不敢達到,就讓我當牛做馬伺候別人吧,哎哎,和你說話打擾我做專題規劃了。”

“要開新項目?”

蘇妙妙點點頭,動動脖子就聽到骨頭的聲音,“以前的項目雖然完善,但是已經沒什麽進展空間,只能是在現有基礎上固本,但是同行業在進步而我們停滯不前就是後退,所以我想再新開個項目增加點新鮮。”

“企業文化,品牌樹立,名譽效益。”

蘇妙妙點點頭,“這正是我想的,我先做出來框架再和姚總審批。”想想姚總最近的態度,蘇妙妙就各種煩躁,“色上頭上一把刀。”

“說我呢?”秦準白拉她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蘇妙妙撇撇嘴,“我有那麽大魅力嗎,說其他人的,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你的上司姚總,本名姚志偉,M大94級,畢業之後在一通工作五年,以高價跳槽到名品,三年後攜帶大量客戶自主創業創立現在的恒偉,姚志偉負責公司管理,而關系到公司發展命脈的關系源卻被更大股東謝恒毅掌握。”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公司很少人知道謝恒毅的,大家一致認為姚志偉就是公司最高執行者,他的資料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有桃色八卦沒有,給我說一兩條如果下次他訓我我就拿出來唬他一下。”蘇妙妙故意開著玩笑,謝恒毅蘇妙妙進公司也只是見過一次,秦準白一直在國外,他又是怎麽知道這其中的關系的。

“你不用想我怎麽知道的,總之我是不會騙你。”秦準白不會告訴蘇妙妙很快恒偉就要易主,更可笑的是蘇妙妙口中的姚總卻並不知道,反而做夢想著獨占恒偉。

蘇妙妙上班當天把打印出來的報告放在桌面上就被其他同事請過去處理問題,等她回來卻怎麽都找不到那份文件,而在當天,公司會議上,姚總當眾宣讀了那份文件,而文件的提出者是李虹,蘇妙妙坐在臺下哼笑,這算不算是為他人做嫁衣。

姚總在誇讚報告之後問蘇妙妙的意見,蘇妙妙站起來說,“報告的方向和內容都是不錯的,但是花費和時效呢,人力物力投資過大……我認為不適合現在執行。”蘇妙妙流利說出,會議室內安靜幾秒,爆發鼓掌聲,蘇妙妙在李虹詫異的目光中坐回位置,卻絲毫高興不起來,不僅是因為李虹拿了她的報告,更重要的是她剛才的那段話是秦準白說的,在他看了她的報告之後搖搖頭說不可行,指出其中問題,當時蘇妙妙不肯聽秦準白的,說既然已經做出來就要嘗試,結果呢,她還沒交上去,就用秦準白的評論反駁了她這份想了兩天的報告。

出了會議室,李虹跟在蘇妙妙身後一直到她辦公室,蘇妙妙指著房門說,“先把辦公室門關上吧。”李虹把辦公室門關上之後說,“妙妙姐對不起,我只是想替你交上去,沒想到姚總以為是我寫的,如果我知道……”

蘇妙妙搖搖頭打斷她的自我檢討,“沒關系,你出去做事吧,那份報告我本來就是要丟進垃圾桶的,被你上交我也知道這份報告的問題了,還是要謝謝你。”李虹手揪著衣服張口幾次還是關門出去。

蘇妙妙有些無力坐在椅子內,她不曾對誰特殊對待過,除了李虹,當時在學校面試時候不知怎麽的她覺得當時的李虹和自己很相似,所以她把她招進來,職場果然是沒有友情可講,你對別人寬容可能就是在後背給自己留把刀,蘇妙妙早就混慣這魚龍混雜的社會,卻還是不小心折腰。

回去時候蘇妙妙一直盯著秦準白看,秦準白仰起臉迎接著她的目光巡視,蘇妙妙突然對廚房內的楊之蓉說,“媽,你有沒有覺得秦準白長得很醜,你看看這小人得志的模樣。”

楊之蓉叫蘇妙妙進來端菜,還不忘維護秦準白,“你那是嫉妒了,準白就是比你強,菜市場不是距離咱們太遠嗎,準白不知道從哪找來的菜農,就在小區樓下,多方便,還新鮮。”想起小區大媽對秦準白的稱讚,楊之蓉就高興的合不攏嘴,這是她家女婿。

蘇妙妙輕輕戳戳秦準白,“你不出門就交友廣泛啊,竟然連菜農都認識,有果農不?”秦準白給她解答,“這些菜農本來在另外一條街,日常需要的菜品種挺全,我就告訴他們這裏有需要用戶,幾天下來這片小區都來他這裏買菜,收益好了他自然天天來,雙利的事情。”

蘇妙妙暗暗鄙視他,“秦準白,我覺得你有必要加入居委會大媽的行列。”秦準白問,“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連蘇平雲都對秦準白稱讚有佳,“年輕人不心浮氣躁,能腳踏實地,沒有被財利迷失雙眼。”蘇妙妙不認同,“爸你都把他誇成遺世獨立的一朵白蓮花了。”

幾天之後蘇妙妙總覺得秦準白的臉有點變化,具體的她又說不出來變化在哪,晚上倆人親熱時候,她被什麽紮到,擡手一摸是秦準白的下巴,她終於知道哪裏有問題了,“秦準白,你竟然留胡子!”

秦準白繼續啃著她的鎖骨,才微微露出頭的胡子紮著蘇妙妙胸口的皮膚,惹得她難耐地躲閃,“人生苦短,必須性感。”

21 ...

就這麽在蘇妙妙鄙視和嫌棄的目光中,秦準白那撮小胡須正以瘋狂的速度增長,蘇妙妙覺得男人留胡子雖然性感和有味道,但是她真不習慣秦準白這張介於陽剛男人和小男人之間的臉上留著一撮小胡子在她面前晃蕩。

第一次她說,“秦準白,你把胡子剃了吧,我給你買糖吃。”秦準白答,“我成年了,吃糖多容易壞牙。”

第二次她說,“秦準白,你把胡子剃掉吧,福利日子加一天。”秦準白問,“很難看?”蘇妙妙很鄭重地點頭,“有損您這張臉的整體規劃。”秦準白摸著小胡須說,“還是留著吧,看著就習慣了。”

第三次她說,“秦準白,你把胡子剃掉吧,不然晚上不許碰我。”秦準白斜視她一眼,“今天周四,你在暗示什麽?”

一而再再而三,事不過三,蘇妙妙暗暗咬牙,大晚上從床上坐起來,透過月光看著躺在身邊的秦準白,還有那撮怎麽看都不順眼的小胡子,她進浴室用水杯接了水,一手拿著秦準白的剃須刀,磨牙霍霍向著躺著的他。

第二天秦準白起床的很早,最近他愛上了早起,說是要陪楊之蓉一起去買菜,蘇妙妙躺著不動,心裏面暗數一二三,在三剛落音,浴室內就爆發咆哮聲,蘇妙妙快速把頭蒙在被子裏面,如果他敢因為那撮小胡子家暴自己,她就叫的更大聲音。

秦準白走過來把被子揭開,指著下巴問蜷縮成一團的蘇妙妙,“我下巴上怎麽了?你昨晚咬我了?”蘇妙妙啊一聲擡頭看秦準白下巴上,她第一次給男人剃胡子手法不太熟練,刮傷一塊皮膚,不知怎麽鬼使神差她又在那個傷口上咬一口,試想,月黑風高,一女人披頭散發坐在床上對著男人的下巴下口,再起身嘴巴上沾著鮮血是怎麽樣的場景,蘇妙妙昨晚就那麽做了,還挺得意,有驚悚片中女主角的自我滿足。

“……沒有。”蘇妙妙堅決否認,秦準白斜睨她,“你可以明目張膽咬我的,不用這麽偷偷摸摸的。”然後擡手習慣性地摸著下巴還自問,“我怎麽覺得我臉上少了點什麽?”自言自語去浴室。

蘇妙妙看著他的背影想,秦準白估計是習慣了臉上有撮小胡子的存在,以至於胡子不存在他都沒發覺。

秦準白沒發現是因為他沒睡醒,等他清醒過來就怒目瞪著蘇妙妙,蘇妙妙低頭猛吃飯無視他的目光,連蘇平雲都發現異常,問他們怎麽了,秦準白說,“沒事兒,妙妙說今天陪我去買剃須刀的。”楊之蓉問,“準白,你的胡子呢,不是留的好好的,怎麽剃了,樓下王大媽還說你留撮小胡子好看呢。”

秦準白咬咬牙話是對楊之蓉說的卻是看著蘇妙妙,“妙妙說不留胡子更精神。”

蘇妙妙趕快表明立場,趁機安撫他,“大男人的,留撮小胡子多邋遢啊,看看現在多精神氣爽,看著就是作風極好積極向上的年輕小夥。”蘇平雲清咳一聲,把他也準備留撮小胡子的想法掐滅。

關於秦準白小胡子的事情就這麽過去,只是秦準白偶爾照鏡子時候會感嘆蘇妙妙破壞了他立志成為滄桑老男人的決心,蘇妙妙每次這個時候就安慰他,“其實你現在更帥,真的,你看看,這眉這眼。”掐著秦準白的下巴左右看看,秦準白說,“既然覺得我帥就親親我。”

話是自己說的,蘇妙妙還能怎麽辦,親吧。踮起腳手放在他肩膀上在他嘴巴上親一下,秦準白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過她,摟住她的腰身加深這個吻,直到兩個人都氣息不穩,秦準白抵著她的額頭說,“別上班請假吧。”

蘇妙妙整理好衣服瞪他一眼,“請問請假的理由,上|床。”蘇妙妙出門秦準白跟在她身後,蘇妙妙問,“我去上班你跟著我做什麽?”秦準白手插在口袋內理所當然答,“我送我老婆上班去。”好吧,他說的實情,誰讓她現在是人家老婆。

在樓下看到車,蘇妙妙咂舌,“秦準白你借車的檔次越來越高了,下次是不是就該蘭博基尼了。”秦準白傲嬌地仰著沒有小胡子的下巴說,“那麽風騷的車怎麽配得上我儒雅的氣質。”樂的蘇妙妙彎腰大笑。

秦準白看著蘇妙妙笑得眉眼彎彎忍不住在她嘴巴上親一口說,“別笑了,矜持點,容易有皺紋。”這話果然有效,蘇妙妙快速收住笑容,用食指順著下眼瞼拉平,氣惱地指責秦準白,“秦準白你真討厭。”

“偶爾也有不那麽討厭的時候吧。”秦準白笑著說,蘇妙妙想想點點頭,“其實你大部分時候還是挺招人喜歡的,比如對我爸媽,但是偶爾也挺招人煩的,比如對我來說。”

秦準白也不反駁,煩就煩吧,只要他賴著她就好,只要她習慣他的存在就好。

到了公司樓下,蘇妙妙要推開車門出去,秦準白卻反鎖趁機提要求,“老婆,給老公個早安吻。”蘇妙妙左右看看都是上班的人,還有些是同部門的同事,“咱能不在公共場合有辱風化嗎,出門之前不是吻過了嗎。”蘇妙妙看著手表催促他,“你快點,就剩下十分鐘了。”

“你很急嗎?我好像不急。”秦準白十分欠揍地大搖大擺表示不肯開鎖,蘇妙妙無奈就快速覆過去在他臉上親吻一下,在秦準白說話之前打斷他,“別要求換位置,只能是那裏。”

秦準白好笑地說,“我只是要說小心點,是不是你想換位置。”車鎖打開蘇妙妙就提著包包跑了,站在電梯內平覆呼吸,早晚被秦準白折騰風魔。

看著電梯內鏡子裏的自己,眉眼都有笑意,蘇妙妙竟然覺得有點陌生,她只有二十八歲,在之前過得像三十八歲一樣平淡無波老化,但是現在卻像十八歲一樣,幼稚地和秦準白鬥嘴,兩個人打鬧,這樣的改變讓蘇妙妙有點心驚,只因為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那個人叫秦準白。

送走蘇妙妙,秦準白才拿出手機對對方說,“我在老地方等你。”

鳴居是家私房菜館味道極好,但是因為位置偏僻加上價格昂貴使得這裏並不多客人,秦準白進門店內只有兩三桌客人,侍應生迎著秦準白把他帶到靠近窗戶那桌,那裏已經坐著一個人,看到秦準白站起來說,“要見秦總一面也不容易。”

秦準白在座位上坐下來,“希望謝總今天的提議能值得我今天的赴約。”對面坐的就是蘇妙妙公司的最高層管理者謝恒毅,一個鮮少出現在公共場合,手下卻有幾家本市數一數二的企業公司。

“關於恒偉的秦總應該感興趣。”

“我很樂意。”

接下來就是兩個男人的商業談論,秦準白靜默不出口聽著謝恒毅說著收購的細節,末了秦準白說,“別的我和謝總的想法一致,但是員工不能動,我要的是完整的恒偉而不是一個空架子。”

謝恒毅認真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也只是二十七八的年紀,對於男人來說還算是稚嫩期,但是秦準白的商業手段他已經見識過,收購恒偉是他向秦準白的提議,姚志偉的所作所為謝恒毅早就知曉,只是沒有明說,最近姚志偉明目張膽想要取而代之讓他極為動怒,“聽說秦總早上出現在恒偉樓下,難道尊夫人是恒偉的工作人員?”

秦準白不置可否,“事情未做成之前我不希望別人知道,用結果來說話。”秦準白不想現在讓蘇妙妙知道這些,就算將來他收購恒偉也不會去恒偉直接管理,只會交給其他人管理,在他沒確定蘇妙妙的心意態度之前,秦準白不給蘇妙妙任何逃跑的借口。

想想現在的生活,雖然秦準白在蘇家人眼中什麽都沒做,每天都是無所事事的宅男一枚,但是楊之蓉和蘇平雲從來沒有給過他壓力,只有蘇妙妙偶爾以倒插門來稱呼他,這些都無關系,這段時間對秦準白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溫暖,楊之蓉身上有慈祥的母愛說話總是輕言輕語,蘇平雲應該算是慈父,秦準白從不見他發脾氣。

反觀自己的家庭,秦準白從記憶開始母親就從未下過廚房,更多時候是捧著書沐浴陽光或者是在鋼琴旁,美麗的像幅畫讓人不忍得打擾,父親呢,秦準白輕哼,父親在他的認知中就是冷著一張臉,動不動就是拍桌子還會指著他罵臟話,呵,家庭,秦準白從來不認為那是家,是牢籠,是束縛他的牢籠。

謝恒毅看著對面嘴角輕笑滿臉鄙夷的秦準白,不知道他想到什麽,眼神冷冽用力握住水杯,幾秒鐘之後又松開手。秦準白推開椅子說,“我就不陪謝總吃飯了。”他答應今天陪楊之蓉去商場采購的。

不管他在別人眼中是什麽樣的人,是怎麽樣的成功,秦準白只願在蘇家這三人面前做著最平凡的秦準白,因為這樣細微的事情他就能滿足,被這樣的人稱讚更讓他自豪。

22 ...

楊之蓉在前面買東西秦準白推著購物車跟在身後,看到按摩儀的時候讓導購介紹功能,楊之蓉推辭說不用,秦準白聽過之後讓對方包起來兩套,“您雖然年輕但是平時還是要註意身體。”楊之蓉嘆口氣還是有些欣慰,“妙妙能嫁給你是她的福氣。”

“您真的這樣認為?”秦準白問她,也是問自己,他不知道楊之蓉為什麽會同意他們結婚,她為什麽會認為蘇妙妙嫁給他就是幸福,蘇妙妙要的幸福他能給嗎,秦準白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做母親的又是怎麽知道的。

楊之蓉微笑著說,“妙妙好多年沒這樣笑過了,雖然她爸爸話少,但是還是很感謝你的,我們不知道你和妙妙以前是什麽關系,但是只要你們以後好好的就行了,只要妙妙高興就成。”只要蘇妙妙高興楊之蓉和蘇平雲就滿意,只有這樣才會覺得補償了她。

楊之蓉買了很多東西,甚至是一條長裙,翠綠色的花紋,薄紗飄逸,楊之蓉拿著裙子問秦準白怎麽樣,秦準白疑惑著點點說好看,“媽,你要給誰買?”楊之蓉過了穿這個的年齡,蘇妙妙從來不穿這個顏色的衣服。楊之蓉阻擋住秦準白付賬的手,“這件衣服就讓我自己來付賬吧,買給一個親人的。”

不知道是楊之蓉說的時候表情太過悲戚還是她太過堅持,秦準白把手伸回來,看著這條裙子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存在。

送楊之蓉回去秦準白又開車去恒偉接蘇妙妙下班,等了很久都不見她出來,秦準白等的有些不耐煩就拿出手機撥打,卻聽到不遠處蘇妙妙的手機鈴聲,她站在不遠處和另一個說著什麽,那人背對著秦準白,秦準白看不到那人的臉,但是知道那是個男人,一個穿著講究有些品味的男人。

哼,男人。

十分之後蘇妙妙打開車門坐進來,“你怎麽來接我了?難道是開著新車出來遛遛。”秦準白不屑地說,“車子雖然好看但是油費也很貴,我還不至於騷包到這種程度。”用下巴指著還站著的那人說,“他誰啊?”

蘇妙妙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摸著額頭苦不堪言,“公司一個同事。”“追求你的。”秦準白說的篤定,心想,都結婚了還有桃花運,蘇妙妙太自覺了,看看自己多自覺,親手掐斷所有桃花,結婚證都隨身帶著。

“不是追求,只是請我吃飯,今天幫了他點忙。”

“無事獻殷勤。”

蘇妙妙哎哎幾聲,“先說說你,你怎麽來接我了,突然表現這麽好,是不是幹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秦準白白她一眼,“我一直這麽好,別轉移話題,明天你就直接告訴他你結婚了。”

“人家又沒明白說追我,我直接告訴人家我結婚了,這是要份子錢還是有病啊。”蘇妙妙鄙視他,雖然那同事說請她吃飯的態度過渡強硬讓她有些反感,但是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直接拒絕不太好,好在秦準白的電話這時候救了她,她指著秦準白的車順理成章說“我老公來接我,不好意思下次吧。”一點沒覺得那個稱呼過於親昵。

秦準白宣布自己的決定,“決定如下,一、我每天送你上下班;二、你每天帶著結婚證上下班,你選吧。”

蘇妙妙吃驚地看著他,“帶著結婚證上下班這不是刺激公司未婚大齡女青年嗎,這樣太缺德了,你也別送我上下班,你擔心我出墻啊?”

秦準白輕蔑地說,“墻頭太高你爬不上去。”在蘇妙妙松一口氣時候又說,“我怕的是有人跳進來。”還頗有遠見地思考,“要不加高墻頭高度吧,”

蘇妙妙說不想馬上回去,秦準白就說,“帶你試試這車的性能吧。”夜晚,車子以高速飛馳在道路上,蘇妙妙振臂高呼,要把心裏面這幾天壓抑的煩悶都叫出來,秦準白問,“工作不順心?”

“是有些不順心,最近總有些多愁善感,感嘆物是人非。”不知道是過於疲憊還是想找個人聊天,蘇妙妙很少在別人面前承認累,但是她卻總是能輕易對秦準白說出。

“既然做的不開心就辭職吧,我養你。”我養你,多霸氣的三個字,這其中包含的包容是讓多少女性動容和暖心的。

蘇妙妙聽到他這麽說還是有些感動的,起碼他不是說“工作不容易人人之類”,輕嘆一聲,“我在恒偉做了五年,雖然沒什麽特別大的成效,但是也是看著它在我手裏面發展起來的,真要離開還有些舍不得,其實只是我沒有擺好心態,我只是一個打工者並不是管理者。”

“或者你可以嘗試轉移目標,比如,放在我身上。”

“你身上有什麽可放的。”

秦準白一直把車子開到山頂,蘇妙妙站在山頭能看到腳下的城市,寬闊的馬路也只是條條彩色絲帶,“你怎麽知道這裏,我在這個城市這麽多年都沒來過這裏,秦準白,你真應該被殺人滅口,你知道太多了。”

“還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比如既然我這麽好你為什麽和我分手?”

蘇妙妙蹲在地上揪著地上的一株草,“這是什麽草?”秦準白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就從車裏面拿出來啤酒遞給她一瓶,“下次不想回答的時候就選擇沈默,別轉移話題,尤其是這麽蹩腳的。”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你信不信我是在維護自己的形象,如果你知道的話會覺得其實我這個人十分招人煩,所以你還是不要知道,就當我們是剛認識,彼此相看對眼,閃婚,就是這樣,過去的就別再提了。”

“我們再這裏做吧。”

“啊!”他這話題轉變的太快以至於蘇妙妙跟不上他的節奏,秦準白再說一次,“我們做吧,在這裏,今天剛好是周一。”

“呃,換地點。”

秦準白把手裏面的酒喝光,推著蘇妙妙躺在車頂,“就在這裏。”他的酒已經喝完,蘇妙妙手裏面還拿著酒,秦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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